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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……“孟家,便是这京城顶了天的世家大族,有了孟家,没有人敢惹你,好弟弟,你可是咱们姚家光宗耀祖的好宝贝,这天底下,你想要的东西,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呢?”
姚戚香笑着,又悄悄塞给姚太初几片金叶子。
“这天底下,所有的美人都是你的,只要你要,不论是谁,他就给乖乖奉上给你。”
一字一句,宛如蛊惑一般传入姚太初耳中,姚太初懵懂的神情中闪过一丝清明——他这些天,当真有个美人……
“记住了吗?我的好弟弟,你身后有孟家便是有了一切,谁要是敢挡你的路,不听你的话,那他就得死。”
姚戚香轻轻吐息,好似毒蛇吐信,在姚太初耳边重复了一遍又一遍,温声细语将姚太初哄得不知身在何处了。
“姐姐给你的这些金叶子,你可要藏好了,若是被母亲知道,她定是要搜刮了去的。”姚戚香道,“这些金叶子价值不菲,弟弟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了,这世上最美的故事,那到底还是才子佳人,美人在怀呀,为佳人一掷千金,这盛京谁会不知你的名姓?”
姚太初闻言,将金叶子都妥帖收好,面上已然露出淫邪的遐想来。
姚戚香冷冷收回了目光,起身,准备打道回府。
须臾后,孟扶危见她端正站在檐下,便知她要办的事已经办完了。
“岳父大人闲时还是要多看些书,毕竟那些书已经在陛下眼前过了明路了,倘若哪日陛下想起来询问,岳父对答如流,也能给陛下留一个好印象。”
姚振廷心中叫苦不迭,明面上却是一声声答应。
孟扶危没有再与姚振廷浪费时间,转身告辞了。
马车上,姚戚香把玩着邓穗音给她送来的银子,竟还是一个一个的银元宝,看上去体面得很。
“你要钱做什么?”孟扶危道。
姚戚香勾了勾唇,笑看着他道:“孟大人,我想用这些钱让你给我弟弟弄个闲官来做。”
孟扶危微微蹙眉,却还是问:“什么时候?”
“如今开春时候尚早。”姚戚香道,“那就等猴年马月吧。”
她盯着银元宝笑着,乌黑的美目中透出无限狡黠,这下连孟扶危也知道,他这位夫人肚子里定然又在冒坏水了。
回了孟府,姚戚香要做的第一件事布局已成,只待收网了,她心情不错,去让茗玉给她温壶酒喝。
待茗玉一走,姚戚香便问红绡:“今夜,你可有去云栖堂下药?”
“嗯。”红绡点头,“我怕总下在茶水中他们会察觉,这次下在了孟祁柏惯爱用的药玉壶里。”
说完,她又用耐人寻味的眼光看了眼姚戚香——给自己的公爹下药好让婆母早上起不来床,免了自己的晨昏定省,这种法子她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?简直是路子诡异。
“今晚呢?我还去吗?”红绡问。
“昨夜你去时,他什么反应?”
“姚太初甚至不知道是我在学口技,他以为自己在做梦。”
“好。”姚戚香笑了笑,“那今夜就再给他添一把火。”
没一会儿,茗玉带着温好的酒过来了,姚戚香瞥向她身后,一同来跟来的居然还有春绿。
“……娘子。”
黑夜中,春绿站在门前,还有些后怕地看了看身后。
“春绿呀。”姚戚香朝她招了招手,“快进来。”
春绿快步走进,茗玉关上了房间的门。
“这么晚来,是有什么事吗?”姚戚香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