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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正泽道:“好歹,好歹当时在牢城营,也是一起吃过几顿饭的关系。”
乔婉宁道:“哦,你当初主动邀我吃的饭,现在不会叫我还你吧。”
江正泽连连摆手:“不,不是,真的不是!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。”
谭君雅笑道:“能有什么意思,男人对女人的意思。”
乔婉宁嘴角含笑,看他:“是这个意思吗?”
江正泽不知该怎么说,只好点头:“是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乔婉宁仰头大笑,对他道:“你想要我被云二管?你想得美!”
江正泽一脸迷茫,家中如今是三弟妹在管不假,可,可哪有像她这样想的。
还不等他说话,枣红马踏起的尘土扑在他脸上,吃了一嘴的灰。
谭君雅朝他摇摇头:“她就这么个性子,你别在意。”
“谭君雅,你跟他废话什么,跟姐们儿走。”
谭君雅连忙骑着小马跟上去:“哎哟,这马儿颠得我屁股疼。”
乔婉宁瞥了她一眼:“那是你屁股太软,不够硬,得多练。”
京中风水六十年一变,都说住在城东的江家,是时候该落寞了。
原本刚刚兴起的国公府云家,建府建在城南,皇上敕造的匾额送去。
可不知怎么,自从江家人回京,皇上再没召见过云家,三日前,又下旨把云家的小将军,指派到黔州守疆去了。
众所周知,黔州有什么好守的,那地方多派一个兵都是浪费。
有人玩笑道:“皇上这是把明威将军一人,又‘流放’到黔州去了。”
皇上也很无奈啊,正打算重用云家,谁知道这江云两家当时闹得那么凶,竟然能结了亲!
他真叫一个后悔,他处置不了江家,难道还处置不了云家?
有人说江家权势滔天,连皇上圣旨都能左右,就有人说云家只知攀附权贵,却站错了队,终究落得个被皇上弃如敝履的下场。
就连太后前些日在宫中举办的赏花宴,都独独没有请江夫人去。
“在想什么?”江清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熟悉的温热气息,他伸手将披风搭在她肩头。
云舒月转过身,伸手搭在他手背上,冷静道:“哥哥写的家书,说他到黔州了。”
她如今不悲也不怨,更不会后悔之前的选择,遇到事情,当与夫君一同商量。
江清辞轻轻按住她的手背,指腹摩挲着她的腕骨:“你明日去见御史中丞的夫人徐氏一面,就送这面折扇去。”
云舒月收下折扇,从不问为什么,后宅与前朝,也是紧密牵扯的。
只道:“你放心,没有我笼络不了的人。”
江清辞揉揉她的头顶,夸奖她:“夫人聪明。”
云舒月仰起头,眼波流转间尽是脚下,伸手一把捞住夫君的脖颈,将人往下拽:“只是聪明?那可不止。”
她的唇轻轻擦过他唇角,温热呼吸喷洒在他耳畔,江清辞喉结滚动,反手扣住她的腰,将人紧紧贴在自己身上。
“还有什么?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蛊惑的意味,指尖划过她腰间的系带。
云舒月仰头,咬住他的下唇轻轻撕磨,而后含含糊糊道:“还有……风情。”
眼尾蘸着春水,浑身都散发着勾人的香,纤腰款摆如弱柳,眉间拢着层薄雾般的慵懒,勾得人心痒。
云舒月知道如今大局未定,可她仍愿沉溺于这些日常的情爱里,与夫君亲亲热热的每一刻,也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