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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彻底瘫倒下来,伏在她身上。车帘外雨声渐密,轿内却蒸腾起灼热的气息,江清辞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出气,翻手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。
“夫人好心急。”他的声音混着滚烫呼吸扫过,云舒月仰起头咬住他下颌,指腹贴在他后颈凸起的骨节上。
他下颌吃痛,俯身吻住她,轿身晃了晃,云舒月回应得热切。
她喘着粗气,眼尾泛红,腰间玉带也不知何时松了,被他掌心温度烫得泛起绯色。
“夫人,外面有人。”他温柔且有礼地直起身子询问。
“你好多话啊。”她的声音中隐隐透着不耐,一把按住他的头。
第80章 第80章与夫君亲亲热热的每一刻……
江清辞率先踏出马车,再长身玉立的江大人,也忘了腰间的衣服还皱着,腰带拴得急。
他转身伸手搀扶云舒月时,指尖勾住她掌心轻轻摩挲,颇有些黏腻。
雨不知何时停了,青石板上还泛着湿意的光,江夫人耳坠上的珍珠熠熠生辉,颇有主母风范,只是眼角还泛红,唇瓣还微肿。
她轻轻勾住他的袖角,他捏着她的手,府内下人早屏息凝神候在廊下。
“请老爷安。”
“请夫人安。”
自有小厮过来汇报今日来客,又有仆妇过来向云舒月诉说今日后宅情况。
江清辞微微抬手:“王侍郎来过?”
小厮垂首恭敬答道:“回老爷,申时来的,想见老爷子,老爷子没见,留了幅名家字画。”
话音落下,江清辞挥手:“给他送回去。”
待身边人都撤了,云舒月踩着绣鞋往内院走,忽然被江清辞从身后环住腰肢。
他俯身咬住她耳垂,温热的气息喷在颈间,发间珠翠叮当作响。
江清辞望着她泛红的脸颊,喉结不自觉地滚动,猛地将人横抱起来。
她惊呼一声,下意识搂住他脖颈,绣着并蒂莲的裙摆如流云般散开。
穿过回廊,门被他腾出一只手推开。
再急切也没有把门踹开的做法。
江清辞将云舒月放在榻上,这是一张紫檀木的床,床顶悬着天水碧色的帐幔,边缘绣着金丝盘绕的双鸟朝阳,四角垂着珊瑚红的流苏,稍有动作便跟着晃悠。
床榻上铺着三层锦被,最底层是月白色的蜀锦,其上叠着鹅黄缠枝牡丹纹的软垫,最外层是雪白狐狸毛镶边的锦被,两侧放着青玉靠枕,中间还随意搭着个绣并蒂莲的长靠枕,边角处,金线绣着“长毋相忘”的篆字。
回到京中江府,这屋里一事一物都是云舒月亲自布置,她也将此地作为自己会生活一生的地方。
床尾立着一架檀木屏风,双面绣着仕女图,屏风旁的矮几上,放着一盏香炉,香气袅袅升腾,与床榻上的软香交织。
江清辞替她脱了鞋,把玩她的脚。
更漏滴答,不止过了多久,云舒月伸手勾住他脖颈,将人拉得更近,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。
纱帐内,烛火摇曳,将纠缠的身影投在屏风上。
云舒月摊在他怀里,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膛画着圈。
他搂着怀中人,下巴蹭着她发顶:“月儿,这样的日子,可合你心意?”
云舒月仰头,指尖顺着他喉结轻轻摩挲,眼波流转间带着慵懒的媚意,哑声“嗯”了一声。
江清辞喉头滚动,将人搂得更紧,锦被下相贴的肌肤泛起细密的热意,窗外穿堂风过,吹得纱帐轻扬,他指腹抚过她脊背蜿蜒的